副主任医师 肿瘤化疗
安徽省立医院
三级甲等最近,BMJ发表了英国格拉斯哥著名全科医生Des Spence的评论文章,抨击循证医学(EBM)存在种种弊端。
文章提到,循证医学早在上世纪90年代无意中开始与制药业产生各种联系,彼时由于医药代表们的推销往往缺乏证据,而使我们有能力抵挡住糖衣炮弹的攻击。然而,这些药企发现,循证医学对他们而言是一种机遇,而非挑战。研究证据,尤其是在权威期刊上发表后,其价值可能超过千千万万名医药代表的营销。
而今天的循证医学,就好比一把上了膛的枪,顶在临床医生的头上,“你最好乖乖地照着临床证据做”,医生们没有任何自我裁量的空间。如今的循证医学甚至已经成为过度诊断和过度治疗的元凶。
Des Spence强调,没有所谓的“证据”,你就不可能在指南中占到一席之地。这根本就是一种“定制的偏倚”,就像“房间里的大象”,谁都无法回避,因为大多数的研究都是由药企控制并资助的。这样一来,药企就可以和循证医学联手,把不合理的诊断合法化,扩大药物的适应症,甚至可以让医生为各种疾病处方同一药物。
2012年,英格兰一年的处方总量高达十亿,十年间猛增66%。这无论与疾病的医疗支出还是人口的老龄化趋势都是不相符的,唯一的解释就是各种证据支持的联合用药方案。药企的使命就是给我们都扣上各种疾病的帽子,尽管我们感觉很好。而基于循证医学的筛查方案,就好比健康幸福的联合收割机,只会出现越来越多的过度诊断和各种不幸。
临床研究中的腐败有数十亿美元的市场营销作为支持,欣欣向荣,不断增长;与之相反,反对者无非只是写写文章,呼吁几句,真正又有几个人愿意聆听呢?
有谁真正关心科学研究的清泉是否被污染,是否存在欺骗、虚假诊断,数据是否都是短期的,研究的管理是否混乱,调查问卷无法核实,或者虽然具有统计学意义,但与临床结果没有相关性呢?
本应提供严格监察的专家们都抵挡不了诱惑,甚至英国国家卫生与保健评价研究院(NICE)和Cochrane协作组织也不会排除存在利益冲突的学者,后者当然带有预定的目标。如今的循证医学正在自毁长城,越来越失去了他应有的客观和公正。
我们该怎么办?
Des Spence最后总结道,我们必须认识到问题所在。研究应该关注什么是我们未知的。我们应该研究疾病的自然病程,研究非药物干预措施,质疑诊断标准,严格把握利益冲突的定义,并研究药物的长期临床效益。如果我们不能剔除这些瑕疵,EBM的衰落或许不可避免;作者预计这种衰落真的会不可避免,因为目前并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一问题
此文章内容仅代表医生观点,仅供参考。涉及用药、治疗等问题请到当地医院就诊,谨遵医嘱!
证”并不能涵盖生命所有信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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